◎老师,我们家薛小海怎么坐后面?◎
薛屿团了团袋子,扔进垃圾桶,坐到沙发上:“什么鬼东西,乱我道心。”
周斯衍拎着那件骚紫色衬衫,到卫生间洗了一遍,快速烘干,穿了出来。
他从垃圾桶重新捡出袋子,蹲在薛屿面前,掌心覆包住她的膝盖:“好看吗?”
“都是当爹的人了,玩这些干什么……”薛屿止不住瞄他的领口,扣子都没扣,露出一片肌肉紧劲的胸口,轮廓诱人。
周斯衍取出袋子里的金属锁骨项链,“不能因为有了孩子,就失去自我。我首先是你的男人,才是薛小海的爸爸。”
“帮我戴上。”他把项链放薛屿手里,“记得吗,以前你也送过我项链。”
薛屿想起来,当初第一次和周斯衍发生关系后,她沦陷了,可那时两人在感情上似乎也没有亲昵到无所不藏的程度。
发生关系后次日,她食髓知味,很想再来一次,又不好意思开口。
周斯衍也不怎么主动,两人手牵手,亲一亲嘴就没了下一步。
薛屿忍无可忍,捡了颗弹壳,绳子串起来当项链送给他,说:你今晚要是闲得没事干的话,那就干一下吧。
周斯衍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,周末两天,两人没怎么下过床。
这会儿薛屿看着周斯衍,总感觉回到了军校时期。
周斯衍穿上这件紫色衬衫,像是压抑沉闷已久的死水被烧开,平静水面破开后,底下蕴藏的岩浆滚烫破出。那么蓬勃,那么富有活力。
薛屿给他戴上这条项链,正好搭在锁骨处,冰冷的金属材质和皮肤相衬,格外性感。
在薛屿眼里,周斯衍一直都是一个非常有性魅力的雄性,身材、相貌乃至声线无可挑剔。如果他还是个处的话,高低也能拿到保守派的【S级处男人间尤物】勋章。
“要个二胎好不好?”周斯衍吻了吻她的脸。
薛屿掌心在他宽阔平直的肩膀丈量:“现在哪有精力养二胎,至少也得帮我把新的安全区建成了才能考虑这个问题。”
周斯衍坐到沙发,把薛屿抱在腿上:“我怀小海就怀了两年,二胎估计也差不多。你现在给我配种,等孩子出生了,新的安全区应该也能建成了。”
“那就来吧,能不能怀听天由命。”
在沙发上亲吻相拥,三翻四覆……
周斯衍挂在脖子上的项链随着紧密的节奏一下一下晃动,薛屿被晃得眼花,握住项链往下扯,周斯衍的身体也跟着向下俯压。
到了后半夜,周斯衍抱着她进了侧卧,躺到里面的单人床。
第二天一大早,薛屿听到薛小海的声音:“咦,爸爸呢,爸爸,我要喝早饭奶啦,你在哪里呀!”
薛屿动了动,周斯衍还没醒,躺在她身后侧抱着她。
两条腿一股涨麻的酸痛,没有丝毫力量,腿动不了了,周斯衍的腿在压着她。周斯衍一直很喜欢这样抱着她睡,紧紧把她圈在怀里,以前也是。
两人都兽化了,薛屿的海马尾鳍和他的黑豹尾巴,紧紧缠在一起无法分开。
“周斯衍,你把你的尾巴收起来。”薛屿手肘推他。
薛小海还在外面找人,找不到她又唱起了歌,喊道:“爸爸,你在哪里呀,我肚子都饿了。”
“爸爸去哪里玩了。唉,那我就自己吃干的奶粉吧,真是的,我还要上班呢。”
薛小海嘟囔着说,给自己找到了干吃奶粉的理由,她最近喜欢这样干嚼奶粉,但爸爸总是不让,怕她会呛到。
薛屿听着孩子的声音,挪着身体,继续推周斯衍。
“周斯衍,快醒醒,你到底怎么搞的?!”
周斯衍睁开眼,脸在她肩窝轻蹭:“怎么了?”
“你别抱我了,小海都醒了。”薛屿手足无措,动也不敢动了。
周斯衍也发现了异样,他想要收回兽化的尾巴,腰部传出痛感,声音沙哑在薛屿耳边迟疑道:“不是,我的腰好像不行了……没力气了。”
薛屿捂住嘴不让自己因为过度震骇而惊出来,语气慌乱:“你不是说自己是公狗腰吗,才一晚上就折了?”
“是你太强大了吧,想想上次你把蒙巫弄成什么样了。”周斯衍其实想说,昨晚薛屿挺粗暴的,可能和她越来越强大的繁殖力有关系。
她抱着他的时候,总感觉是拼了命箍住他,骨骼关节都在作响。
孩子又开始在外面喊了:“爸爸,我今天要去上班呢,你到底在哪里呀!”
薛屿担心孩子找不到父母会忧怕,于是对门口回话:“小海,爸爸妈妈在这里,你先等等,我们马上就出去了。”
薛小海顺着声音来到侧卧门口敲了敲:“妈妈,你们在干什么哦,快点起床送我去上班。”
“马上马上,小海先自己玩一会儿啊,爸爸妈妈在忙。”薛屿又说。
“那好吧,你们快点哦,我要上班呢。”薛小海光着脚跑回客厅,抱起奶粉罐继续干嚼奶粉。
周斯衍的腰抬不起来,整个身体压着薛屿。
薛屿的腿好像又抽筋了,也没法施力推开他,因为兽化,腿部力量减弱,反而是腰的尾鳍力量非常强大,和周斯衍的豹尾缠在一起,分不开。
总之,两人都下不了床了!
薛屿急得满头汗:“要不叫封启洲过来吧,他是医生,肯定有办法。”
“我不好意思。”周斯衍坦坦荡荡地说。
“那也不能一直这样啊,我们自己解决不了的。”
薛屿不敢再拖了,她太想上卫生间了,再拖下去她就憋不住了:“封启洲是医生,什么场面没见过,让他过来吧。”
周斯衍真的退不出,实在是逼不得已了,朝门口叫薛小海:“小海,你帮爸爸一个忙。”
薛小海抱起奶粉罐走到门口:“干什么呀?”
周斯衍:“你到卧室找到爸爸的手表,对手表说,给封启洲打电话。”
“等电话打通了,让启洲叔叔快点过来,说有急事。”
“哦。”
薛小海跑进卧室,按照周斯衍所说,找到了手表,说:“给封启洲打电话。”
“好的,小主人,正在给封启洲打电话。”智能手表的机械声回道。
几秒钟后,封启洲不耐烦的声音传出:“干什么,大早上的,我还要给小北小南做早饭呢。”
薛小海眼睛一亮:“早饭,我也要吃早饭!”
封启洲:“大胖妞,怎么是你?”
薛小海:“是我呀,我是薛览山,我也想吃早饭,都有什么早饭呀?”
封启洲:“有面包,有牛奶,还有鸡蛋饼,你要吃吗?叔叔多做一份留给你。”
薛小海:“我要吃,我都好饿了,爸爸和妈妈都不出来。”
封启洲意识到什么:“爸爸妈妈呢?”
薛小海这才想起来打电话的目的,忙道:“爸爸妈妈在房间里,爸爸让我给你打电话,说叫你快点过来,有急事。”
封启洲:“好,宝宝不着急,叔叔这就过去。”
薛小海又道:“启洲叔叔,你可以把鸡蛋饼带来给我吗,我好想吃呀。”
“好,叔叔给你带过去。”
“谢谢启洲爸爸!”薛小海激动地说。
挂了电话,封启洲亲了亲坐在餐桌边上乖乖吃早饭的两个孩子:“宝宝,爸爸出去一会儿,你们慢慢吃,爸爸马上回来。”
薛小北:“你要快一点回来送我们去上班哦。”
“知道了,爸爸不会让你们迟到的。”封启洲找出油纸,包了两份鸡蛋饼离开了。
他来到周斯衍家门口,自己按了密码进来,只看到客厅里薛小海还在干吃奶粉,走过去道:“你爸爸呢,怎么搞的,让你这样吃?”
“爸爸妈妈在房间里。”
封启洲将一份鸡蛋饼打开给她:“这是鸡蛋饼,快吃吧,真可怜。”
他看了一圈,主卧室门敞着,侧卧门紧闭。
来到侧卧门口,抬起手敲了敲:“薛屿,你们在里面干什么?”
周斯衍突然发现,他可以控制兽化,尾巴可以收起来,不再和薛屿的尾鳍吸附在一起,两人可以分开了。
薛屿松了一口气,匆匆起来穿衣服,朝外喊道:“没事了,你先等一下!”
“到底在干什么?”封启洲还在敲门。
二人以最快速度穿好衣服,薛屿面红耳赤来开门,故作镇定笑道:“嘿嘿,早上好,你起得挺早哈。”
封启洲往屋里看去,周斯衍在整理皱巴巴的床单,地上还有另外一条床单,深灰色的,晕染出大片大片明显的水渍。
“叫我过来给你们洗床单的吗?”他挑眉说。
薛屿推着他一起往外走:“就会胡说八道,我是担心你忘记了孩子们今天要上班的事,怕你起晚了害孩子们上班迟到,才把你叫过来提醒一下你的。”
“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。”封启洲在她脑门弹一下,“梦游没醒?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薛屿捂住额头:“你别问了行不,我实在说不出口。”
封启洲一眼明了,把另一份鸡蛋饼给她,冷哼道:“补补身体吧,一脸肾虚。”
封启洲走后,薛屿匆忙去洗漱换衣。
她是打算自己送三个孩子去上班,但周斯衍和封启洲都放心不下,特地请了一个小时的假,请假理由简单明了:陪孩子去上班。
*
【精神体治疗师】的确是个新推出的职业,除了三个孩子,还有另外二十几个人也报名成功了。
培训课的内容是学会和别人的精神体沟通。
一直以来,所有人的精神体只能和自己的主人交流。白塔最新研究出一套解读精神体行为语言的方法,才开设了这个新职业。
薛小海她们这一批学员,是首批接受培训的治疗师。
培训地点位于露天精神体训练中心隔出来的一片空地,桌椅摆得整齐,里面布置得跟教室一样。
薛屿三人把孩子们送进去,培训老师是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女性,并没有对三个孩子的到来而惊讶,一切按照流程来。
“好的,薛览山、薛望川、薛争流是吧,请先等一下,等人到齐了再一起安排座位。”
老师说着,看向薛屿、周斯衍、封启洲三人:“三位请离开哦,不要在这里打扰学员们上课。”
薛屿对三个孩子道:“妈妈就在外面等着,有事情就叫妈妈啊。”
“我想让妈妈陪我们一起上班。”她们拉着薛屿的手不放。
“妈妈陪着你们呢,妈妈就在教室外面,乖乖的。”
哄好三个孩子,薛屿和周斯衍、封启洲离开训练中心,来到外面的围墙外。
薛屿道:“你们两个都回去上你们的班吧,我在这里守着。”
周斯衍看了眼腕表:“没到时间,我等一会儿再回去。”
封启洲也道:“我也等等。”
三个大人蹲在围墙外面,精神体训练中心的围墙建很高,超过了三米,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。
薛屿昨晚没怎么睡,坐在墙角闭目养神。
周斯衍和封启洲在她面前走来走去,心乱如麻。
十分钟后,周斯衍利落爬上墙头,观察培训教室那边的情况,封启洲在底下帮他望风,心焦道:“怎么样,小北和小南有没有哭?”
“太远了,看不到,你找个望远镜来给我。”
封启洲离开了几分钟,找来了望远镜递给他:“能看了吗,小北和小南有没有坐在一起,她俩分开得太远会哭的。”
周斯衍透过望远镜观察情况,调整视野定在薛小海身上。
随后跳下墙头,望远镜递给封启洲,也不回话,而是用腕表给培训课的老师打电话,心急如焚问:“老师,为什么让我们家薛览山坐在那么后面啊?”
老师:“座位是按照年龄来安排的。”
周斯衍:“年龄歧视?”
“就是这么安排的呢。”老师挂了电话。
薛屿不动如钟坐在墙角,依旧在打瞌睡。
封启洲看了眼周斯衍:“差不多得了,不是每个人都喜欢你的孩子。白塔普遍厌童,人家愿意给孩子们一个工作就不错了,你别胡搅蛮缠把孩子们的工作搞没了。”
薛屿缓缓睁开眼:“嗯,还是封启洲比较理智。”
封启洲给薛屿抛了个媚眼,将望远镜挂脖子上,跳起来攀墙,蹲在墙头观察了不到三十秒,“砰”一声跳下来。
怒火中烧给老师打电话:“老师,为什么我家薛望川和薛争流没有纸和笔呢,大家都有,为什么我家孩子没有?”
老师:“她们不认字也不识字,文化程度比较低,所以暂时不给她们发放呢。”
封启洲:“搞学历歧视?”
“就是这么安排的呢。”老师挂了电话。
薛屿始终双手抱臂坐在墙角,一声不吭,耳边全是周斯衍和封启洲打电话给老师的质问声。
“老师,为什么我家小海在打瞌睡?”
“老师,为什么我家小北看起来不开心?”
“老师,我家小南是不是被蚊子咬了,一直在挠胳膊?”
薛屿半睡半醒,不知过了多久,周斯衍推了推她,她这才睁开眼睛:“你们俩要走了?”
“不是,我远程办公。”周斯衍板着脸,“你的云音匣借我用一下,老师把我和封启洲的号码都拉黑了。”
薛屿坚决不给:“别闹了,好吗,成熟一点。”
周斯衍和封启洲不再给孩子打电话了,但也没回去上班,仍旧蹲墙上用望远镜观察教室的情况。
快到中午时,两名保守派的监督员铁青着脸走来:“周司长,封副院长,有人举报你们偷窥他人隐私。现给予严重警告一次,若再犯,将进行全城通报,并移交给军事法庭进行处置。”
周斯衍和封启洲各自看了一眼对方,周斯衍道:“非常抱歉,再也不会了。”
封启洲对两名监督员翻了个白眼,什么也不说。
中午下课,三名孩子在老师的带领下走出来,老师面带微笑:“三名新员工在培训课的学习中,并列倒数第一,不太乐观呢。”
封启洲道:“辛苦老师了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三人带孩子们回家吃饭,薛屿问道:“老师都教了你们什么呀?”
薛小海一路上蹦蹦跳跳,忽然蹲下来,两只眼睛闭起来:“老师说,精神体这样子就是不高兴了。”
薛小北两只手比划着:“老师说,精神体转来转去就是变高兴了。”
薛小南呲牙咧嘴:“精神体这样子的话,就是要打架。”
薛屿鼓起掌:“真厉害,第一天培训就学到了这么多,真是好宝宝。”
下午培训课依旧继续,薛屿将三个孩子送过去后,一切都正常。
周斯衍和封启洲不得不回去上班,薛屿也去找了一趟严晚棠,询问最近是否还有消杀普通工人的任务。
如果有的话,她决定要救下,用之前的方法送他们到岛上。
严晚棠道:“接下来半年应该都不会有了。”
薛屿:“之前不是说一两个月就有一次吗?”
严晚棠扬了扬手中的文件,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名字:“一次一次消杀多麻烦,内部的一次暴乱战争,就可以减员很多了。”
薛屿站在原地略微木然:“从一开始,你们就知道抑制剂有问题,但还是要把抑制剂上市推广,就是为了故意让保守派和开放派产生矛盾,从而引发战争是吧?”
严晚棠喝了一口茶:“你问得太多了。”
薛屿从办公室走出,心里沉甸甸的。
她找了默里,默里已经出院了,因为取出了一个孩子,他肚子小了很多,穿起风衣遮挡住,看不出太大的异常。
之前薛屿拿到了试药证明,成功给他转职为远端战略狙击手,可以坐在办公室远程辅助外出任务*的狙击手。
她来到默里的办公室,办公室不大不小,放着各种各种智能电子设备,具体的薛屿也看不太懂。
“薛屿。”默里站起来握住她的手。
薛屿抚摸着金属材质的办公桌:“挺好,你就好好在这里上班吧。什么都别想,好好养胎。”
“好。”
默里观察她的脸色:“你看起来有点憔悴,昨晚没睡好吗?”
薛屿用力揉脸:“没有了,只是最近比较忙。”
晚上,薛屿去接孩子们下班,封启洲和周斯衍很早就过来了。
封启洲刻意走在后面,给了薛屿一个纸袋,里面一些药。
薛屿没看懂这些药是什么:“我没生病啊,给我这干嘛?”
封启洲冷哼,双手插兜,大步向前。
薛屿翻开这些药的说明书,越看眉头皱得越紧,是治疗纵欲过度导致的短暂性昏迷。
这封启洲该不会是以为,今早上她和周斯衍弄得太过,兴奋到小死过去,才给他打的电话吧。
薛屿将这些药全部塞进口袋,若无其事。
陪孩子们参加培训课了三天,薛屿要离开了,继续送一批二手枪支前往南洲。
这批二手枪支,都是这次战争暴动中,死去的士兵们留下来的。
这次出海,是薛屿一个人出发,没有工人,男人们和孩子们也没跟着她,都暂时留在白塔里。
薛屿在码头装货时,鹿森和白棋来了,二男悄悄问她:“能不能给我们配个种再走?”
“哼。”薛屿忙里忙外配合吊车司机继续装货,她说:“和我一起出海,我在路上给你们配。”
鹿森:“我们不想出去,就想在白塔里配,不行吗?”
薛屿斟酌片刻,道:“最好的基因都是自然交.配产生的。离开了白塔,外面都是大自然,在大自然里面配,那才是自然交.配。”
她指了指身后高耸入云的金属大楼:“这里是人工建成的地方,不是大自然。在这里配种属于人工配,不行。”
“自然交.配是这个意思吗?”鹿森转头问白棋。
白棋:“我觉得不是。”
装货完毕,薛屿就要把船开走了。
她这次离开,还要把自己当初低价购买的军舰潜艇也一起带走。军舰和潜艇都设置了自动驾驶模式。
一共八艘小型军舰,三艘潜艇,都一起排列成形,跟在薛屿掌舵的轮船后方。
她开船走时。
鹿森和白棋在码头上夸张地喊:“色魔,你带我们走吧!没有你我们可怎么活啊!”
“色魔,你一定要幸福哦!啊啊啊啊,还是带我们走吧。”
薛屿站在甲板上,忍俊不禁对他们挥手:“有本事就出来呀,上我的船,带你们去看大自然!”
鹿森和白棋终究没有勇气跨出那一步。
他们没办法离开白塔,也不愿意离开白塔。
“平常没事干的话,就帮我照顾一下孩子!”薛屿又道。
鹿森喊话:“知道了,你一定要回来呀,你要是不回来,白塔一点意思都没有!”
“我一定会回来的!”
薛屿花了十天的时间来到岛上,男人们不在身边,倒是也无忧无虑。
每天和蓝莓一起在甲板上打牌,时间消磨得很快。
靠近岛屿后,先把军舰绕着岛屿停泊,潜艇也找位置停好。
之后和尤克恩一起将各种物资都搬上了岛,和尤克恩讲了白塔发生的那场暴动战争。
尤克恩倒是无所谓:“打吧,随便打,反正和我没关系。”
薛屿和尤克恩一起煮了大锅饭,把工人们都叫过来,大家一起聚餐,稳住军心。
吃饭期间,薛屿发觉有点奇怪,工人里好像有几张不是很熟悉的面孔。谈不上陌生,就是觉得哪里变了。
“文英,你好像比以前高了不少哦。”薛屿说。
文英笑了笑:“我一直都这个身高啊,你整天不待在我们身边,肯定不熟悉我们了吧。”
薛屿还是觉得奇怪,整座岛上都透着一股奇怪的氛围。